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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五千八百二十二）不约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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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褐手人道：“所以现在这段时间能谈情绪已经是非同一般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灰手人道：“所以也不要说什么换作谁了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褐手人说。

    “我们已经有过很多的‘来不及’。”灰手人道，“我在重复自己的话了。这算不算重复？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说的重复啊，我可没说。”褐手人说。

    灰手人又说：“那你觉得算重复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说算，那我就觉得算了啊。”褐手人说。

    “不会吧？”灰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“听你的。”褐手人道。

    灰手人一愣，道：“这也能听我的？”

    褐手人又说：“什么都能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灰手人“啊？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褐手人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也什么都能听你的。”灰手人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不是听谁的都没那么重要了？”褐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灰手人说：“估计听你的就是听我的，听我的就是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褐手人又说：“也是啊，那么多时候都是一致的。”

    灰手人道：“接下来要做什么，我们是不是也不需要约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约也成，或许，也能不约而同。”褐手人道。

    “你也这样认为？”灰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褐手人说，“所以我们似乎不用计划了？”

    灰手人又说：“既然不用计划了，那一会儿如果不寻常的风声再次响起，我们就都顺其自然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褐手人说，“自然地，出现什么反应都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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